車上,父子沒有說一句話,就連互相看一眼也沒有,因為沒有看的必要,田冶的臉肯定黑成破布了。

車子急速行駛,卷起一道風尾,轉眼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城堡前,傭人早就打開門迎接,看到老爺的一臉要殺人的樣子,剛想上前拿衣服的管家都不禁後退。

這還是金泰亨第一次來到田家,很大很美很華麗可惜他才沒那個心情去欣賞,所以在腦海只留下這幾個簡單的形容詞。 
他有點害怕地往柾國懷裡縮了縮,倒是正國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。
七彎八拐終於到了會議廳,不應該說是家族的審判廳,寬闊的大廳,沒有多餘的裝飾,只是前方台階兩旁有兩隻巨大的怪獸雕塑,台階上是一把象徵尊貴身份的座椅。

 「我沒想到我會在這裡審判你!你自己決定吧,要麼你和他一起死,要麼你把他殺了!」這是田冶第一次正視柾國說話。
「如果我說不呢?」
「哼,那就由我親自把你們解決。」
「你殺了媽媽,怎麼?現在要把我也殺了嗎?」柾國毫無畏懼地反問道,

「你!你怎麼知道?!」
「得了吧,你還真以為你能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嗎?無所謂,你若想殺我就來吧,只要你可以」
「哼!笑話,難道我還殺不了你?!既然你想替她報仇那我也不介意殺了你,記住,這是你自找的!」柾國靠在泰亨耳邊交代了幾句,安頓好他,轉身直視田冶,向他走去,眼睛再次燃起紅光,血色的紅眸透著寒氣,冷冽而絕情。
瞬間手中燃起火焰聚成的劍衝到了田冶面前,
「嘭!」椅子碎成兩半,兩人就這樣不停閃躲著進攻,打成一團不分上下。

站在牆角的泰亨緊緊盯著兩人,現在他能看清他們的每一個動作,也正是因為看得清柾國挨了幾下更加擔心起來。
巨大的響聲不斷傳出,兩人所到這處無一幸免都被毀壞,還好這房子足夠大足夠結實,不然還真害怕發生什麼事。
 柾國受了傷,可田冶也沒好到哪裡去,柾國愈來愈凶狠的進攻有幾次差點砍掉田冶的腦袋,這麼多年沒見的柾國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孩子,實力早已不容小視。

「轟!」一個交手兩人同時彈了出來,捂著傷口喘氣。「哼不愧是我兒子,都快追上你老子了。」田冶吐了一口血,笑著嘲諷。

柾國面無表情地站起身,冷冷地說「我不是你兒子,該報的仇我一定會報。」一個瞬移便砍掉了田冶的一條手臂,「啊——你死定了!」被徹底激怒的田冶氣息全開,也閃起了紅光。 
「天哪,父親大人,你。。。你竟然!」就在父子倆在一邊打得不可開交時,田依依急沖沖地趕到,眼前一片狼藉,再看一邊竟是已經改變而且還是純血的金泰亨,只覺得怒火沖天,

「你這賤人!田家的血統也是你可以繼承的嗎?今天你必須死。」金泰亨看准時機一閃躲過了田依依急速一擊,
「還挺快,我看你能躲到何時。」田依依抽出幾把利刃朝泰亨飛快擲去,泰亨躲過要害但還是手臂還是中了一刀,

「你現在已經是純血了,要保護好自己,活下去。」這是柾國剛才對他說的話,金泰亨明白現在只有自己才能幫自己了,猛地拔出手臂上的刀,向田依依刺去,可惜經驗不足,連續幾下都傷不到對方,反而被對方一個上擊打落了刀甩了出去,猛地撞在牆上。

泰亨滑落下來,低頭捂著流血的額頭,有點昏沉,對方得意地一步一步靠近,一隻腳已經踏進視線,手中的利刃即將落下,泰亨用腳猛地一掃,成功絆倒了對方,奪過對方的利刃朝她的脖子刺去,可惜田依依再次躲過致命一擊,雙腳一蹬牆遠離了泰亨,很快站起身來。 

「想活命的話,就給我殺了她,不然我也會殺了你。」泰亨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,直穿過腦海,一個女人的聲音,但不是田依依的,也與田依依那種像在你旁邊說的方式不同。

站起來剛想回頭察看田依依已經衝到他的面前,側身一閃,臉還是被鋒利的刀刃劃了一道,回過神舉起手肘猛地往下擊,准確打在田依依的背上。 

「唔」田依依迅速閃開,力道之大讓兩人都有點意外,因為田依依嘴角正流著血。
這一擊讓金泰亨頓時有了些自信,乘勝追擊,再次瞬移到她身邊,一拳打在刀面上把刀打了出去,田依依再次閃開與他拉開距離,顯然她不太擅長近身戰,論力量她比不過金泰亨,幾道寒光閃過,利刃再次向金泰亨擲來,卻只是狠狠插進牆裡,而泰亨已經出現在她的背後,雙手迅速鎖住她的喉,近身防衛泰亨學過,現在派上用場了。
「嗚...放...」田依依動彈不得,雙手揮舞著卻打不到後方的金泰亨,「現在把她的頭擰下來。」那個聲音再次響起,指揮著他,但這個命令讓從未殺過人的泰亨嚇了一跳,竟然下意識鬆開了點,田依依抓准時機猛地掙脫,隨後反擊,雙方再次陷入纏斗。



待續~~~
修改時間2018/02/17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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